许多世纪以来,大诺夫哥罗德(距离莫斯科589公里,简称“诺夫哥罗德” )堪称东欧最重要的商业中心,并与德国和斯堪的纳维亚城市、黑海地区以及东方穆斯林中心互有商业往来。这里政治制度独特,以共和制为核心。诺夫哥罗德幸运地躲过了蒙古人的入侵,其发展也没有遭受到古代俄国所经历的灾难性破坏。而那些灾难曾将俄国的最大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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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京人—抑或当时生活在这里的伊尔门斯拉夫人口中的瓦兰吉人,来到了古代俄国的北方滨海之都—诺夫哥罗德。斯堪的纳维亚人从瓦兰吉海(波罗的海)开始了长途跋涉,穿过了芬兰湾和拉多加湖,再沿沃尔霍夫河直入伊尔门湖和诺夫哥罗德疆域。如今,除了科考之外,斯堪的纳维亚的“维京人”很少会从海上来俄罗斯了。最后一艘到达那里的“Fornkore”号船(2012年),用了24天从斯德哥尔摩航行至诺夫哥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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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京人航行这么远的距离不仅仅是为了掠夺:在9世纪时,诺夫哥罗德流域是瓦兰吉人和希腊人之间主要贸易线路中的一段。由于走内陆腹地,商人往往会遭到匪帮和盗贼的袭击,所以拜占庭商人喜欢走这条航线,到岸上城市进行交易。蓬勃发展的城市需要大量可为海外宾客提供安全保障的武士。而维京人在战斗能力上是无与伦比的,因此很受欢迎。很多维京人都为斯拉夫统治者效力,之后定居下来,成为了俄国公民。
据知名俄罗斯历史学家瓦西里·克柳切夫斯基(Vasily Klyuchevsky)称,留里克曾是瓦兰吉雇佣兵,应诺夫哥罗德公民邀请来到了俄罗斯。他被请来抵御草原掠夺者的袭击,保卫诺夫哥罗德;几个世纪之后,游牧民族最终还是靠武力夺取了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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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流失岁月里的故事》(12世纪俄罗斯编年史,也是保存下来的最古老版本)中记载的另一种说法为,诺夫哥罗德居民请求留里克成为他们的统治者,期望他能够在自相残杀的艰难时期重建秩序。于是,在9世纪时,留里克带着一小群勇士到达了沃尔霍夫河沿岸,并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居住区。在距离诺夫哥罗德13公里的地方仍能看到居住区遗迹。
在沃尔霍夫河右岸有一座高耸的山丘,便是俄罗斯最早的王朝—留里克王朝定都之地的全部遗迹所在地。诺夫哥罗德市后来被命名为“新城”(俄语本意),以与古代前哨基地区分开来。如今这座小山绿草如茵。不过在10世纪时,这里曾建有古俄罗斯最早出现的木制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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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世纪时,在这座山上修建了天使报喜大教堂,而为了纪念圣乔治(St. George),则在河对岸建造了另一座教堂,即尤里耶夫修道院主教堂。两座教堂穹顶闪着的光辉迎接着从北方伊尔门湖来到诺夫哥罗德的客人。不过现在,天使报喜大教堂只剩下如画的残垣断壁。但是,如果乘船来到这里(5月至9月通航),不难想象出王子乘着轻型帆船来到他的城市,聆听两座教堂欢迎钟声的情景。
维京人曾在留里克定居点以及诺夫哥罗德生活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是无可争辩的。在粘土地上,考古学家们找到了十几项证据:属于当时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典型服饰,以及上千年前的宗教文物。完好保存在粘土地里的桦树皮手稿上,记录着从王子到平民的所有诺夫哥罗德居民曾经彼此交流的信息。当时诺夫哥罗德市民的读写能力,不但对于俄罗斯、甚至整个欧洲来说,都是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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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博物馆值得一去,在那里可以看到11至12世纪诺夫哥罗德市民的私人信件。 “买黄油,给孩子买衣服,让儿子学读书写字”、“当你见到我时,让你的身心都在激情中燃烧吧”、“给我寄钱,如果你不寄钱给斯维尼亚,那就寄钱给我吧”等句子十分常见。这些信件可让游客切身体会到这座古老城市的过往。
如果仅通过阅读古代文字还不够的话,可以去旧鲁萨小镇(Staraya Russa)(距诺夫哥罗德约100公里),在8月8日参加中世纪早期文化节“Knyazhia Bratchina”。可以装扮成留里克或维京守卫的样子体会几天,然后带一把瓦兰吉剑作为纪念品回归到现实中来。
开车前往:沿М10高速公路从莫斯科出发—640公里(约7小时),从圣彼得堡出发—195公里(约2小时)
乘坐火车:从莫斯科列宁格勒火车站乘42А“伊尔门”列车,全程需8小时30分钟。从圣彼得堡莫斯科火车站乘“燕子号”(Lastochka)列车,全程约需3小时。
住宿:
大诺夫哥罗德公园旅馆(房费66美元起) 、休闲招待所(床位7.5美元起)。
餐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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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透视俄罗斯》专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