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大多数俄罗斯军舰上有两种船员:一是水兵,二是猫。二者均有自己的职责,水兵负责控制军舰及舰载系统,猫则据传说为军舰带来好运,预测风暴天气。猫几百年前就在船上服役,是成色十足的船员,还能获得荣誉和勋章。它们中的许多甚至有自己的纪念碑。猫在很久以前就已是每条军舰上的必备成员了。
一条船上有几只猫咪一般与船的大小有关。例如,“库兹涅佐夫海军上将”号航空母舰上其数量难以记数,“奥涅加”号小型反潜舰艇上则只有一只。俄罗斯海军中最著名的一只猫咪名叫“波茨曼”,在“基洛夫”号重型核动力导弹巡洋舰(114型)上。它很好地执行着舰长的所有命令,并经常在激光笔的帮助下进行加强训练。它的手下还有几只毛茸茸的“水兵”,分别执行各自的任务:有的在舷梯下值班,记住每个走过的人,有的在大船舱里密切注意着所有进出的人。由于表现优秀,波茨曼还获准可以下船,在“星星”修船厂里游逛。
猫咪“船员”不仅生活水面舰船上,潜艇里也有。他们在那里不捕老鼠,因为那里也没有老鼠,而是水手们调剂生活的好伙伴。猫的呼噜声和优雅的动作能使人感到放松。此外,据水手们讲,猫还是潜艇中的最佳“气体分析仪”。等待解体的941型“TK-13”核潜艇上有一只猫,每天会在20点钟换岗的时候叼一只被咬死的老鼠去中央岗哨,将其放在值班人员的椅子下,然后悄悄离开。
在船上的各种动物中,猫占据着特殊的位置。当然船上也有生活其他动物的情况,比如狗、鸟、老鼠甚至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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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喜欢猫的船长来说,老鼠是件头痛事。没有猫就会有老鼠。但也有被驯化的好老鼠,比如58型导弹巡洋舰“戈洛夫科海军上将”号上的老鼠拉丽萨,是所有船员们的宠儿。虽然这艘船早已被解体,但很多人至今还记得老鼠“船员”的故事。
在遥远的上世纪70年代,这艘巡洋舰上的大副驯服了舰上的一只老鼠,给它起名拉丽萨,并让它住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副教给拉丽萨一套仪式:他走进房间时,拉丽萨就会从上方跳到他的肩上迎接他。拉丽萨在大副的房间了住了很久,船员们晚上会给它带来好吃的。有一天,在船上进行检查。一名检查员想到去大副的房间去看看。当然,拉丽萨跳到了他的肩膀上,那个可怜的人差点被吓死。这件事之后,老鼠被从船上“撤职”,送到了大副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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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之前,海军的船上甚至还有狗熊!这一传统来自革命以前。熊自古以来就是俄罗斯的精神和力量的化身。外表温和甚至懒惰的狗熊,能瞬间性情大变,把惹恼他的家伙撕成碎片。与此同时,被驯服的狗熊可以多年与人共处,完成各种杂耍动作,成为整条船上所有人的宠儿。革命后,许多传统被遗忘了,但船上驯养吉祥物的传统保留下来。如今,船上驯养狗熊的传统已成为过去,它们上船的道路被关闭了。
摄影:Yevgeny Khald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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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透视俄罗斯》专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