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拉迪沃斯托克——俄罗斯东部的神秘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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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符拉迪沃斯托克也被称为俄罗斯的旧金山。2003年春天的一个晚上，我乘坐的安-24双涡轮螺旋桨飞机降落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时，机组人员要求所有乘客准备好护照，以备当地警察检查。尽管这是从萨哈林岛起飞的国内航班，但机场警察仍严格遵守苏联时期遗留下来的惯例。当时，这座城市是太平洋舰队的总部，因此不对外国人开放。人们一直对那段时间的形成的保密和安全规范保持着一种长久的迷恋。

就在这座城市向外界开放时，尽管其许多地方保持着独特魅力，但仍能让人感到破败不堪的景象。从山丘处可以俯瞰太平洋的壮丽景色，几乎每天都会有雾出现，还可以看到电车（现已消失），一些乐观的当地人自豪地将其称为俄罗斯的“旧金山”。21世纪初期时，在这座城市里见到外国人还是一件稀罕事！那时，应对来自路人的围观和凝视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在16年的时间里，我先后12次来这里旅行，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发展并感受到全新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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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拉迪沃斯托克与2003年时已大不相同。对于初学者来说，城市中基础设施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改善，现在这里已成为俄罗斯最开放、最受欢迎的城市之一。这座城市是俄罗斯最早提供短期访问电子签证的地方之一。这些日新月异的巨大变化还包括已成为俄罗斯远东地区骄傲的两座新的悬索桥。有些人渴望过去的美好时光，而另一些人则像明天不再到来一样活着，但是大多数人都以更轻松和更幽默的态度看待符拉迪沃斯托克发生的变化和生活。

日本车大行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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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7月2日是这座城市庆祝建城纪念的日子，都会通过在WhatsApp和Viber上转发一条半严肃的消息来庆祝，从当地人的视角来呈现这座城市的生活。这条转发信息中的第一点是，城市中的日系汽车数量比俄罗斯任何其他城市都要多。这并不夸张。实际上，在城市郊区有一座名为Zelyonka或Zelyoni ugol（即“绿色角落”）的特殊市场，那里出售各种型号的日系汽车和吉普车。更重要的是，这些车都是右舵驾驶，而俄罗斯是左舵驾驶的国家！消息中还提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居民非常了解日本品牌及其技术特点。“我们城里的一切都来自中国，但除汽车以外，它们都来自日本。”转发消息中写道。

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比国产汽车更被人讨厌的便是公共交通工具。当然，人们免费乘坐郊区火车或电车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了。有轨电车和无轨电车正在为更宽阔的道路和更大的交通流量让路，并且已有传言说要建一条新的海滨高速公路！值得庆幸的是，这座城市的缆车仍然受到普通居民和政府的喜爱。

变化无常的天气与海洋

“所有居民对这座城市中的气候都是既爱又恨，”转发消息中说道。符拉迪沃斯托克与俄罗斯远东其他地区不同，这里降雪不多，但也不要以为这里气候温和。即使是在城市中最热的一天，也可能会遇到凉风扑面而来的时候。所以，现在请想象一下12月的冷风吧！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居民早已习惯在这样的天气中大步前行，会以更加幽默的心态看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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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另一种优势：“你可以在温暖的阳光下在海滩上晒日光浴，然后被暴雨淋透，在没等到你跑到车上，太阳就已经又出来了。”即使是按照俄罗斯的标准，这里的天气也是无法预测的。不过，我的当地朋友们会对着城里心爱的大雾发誓。大雾可能对许多乘船前往外岛的旅行活动造成阻碍，但是如果在天朗气清的时候，有些人在早上根本醒不来！

城里最有名的居民是一位50多岁的男子，他每天早上都会去阿穆尔湾附近。即使在寒冷的冬季，他也会遵循自己的每日日光浴习惯。在夏天的时候，他还会在海湾里潜水。他叫叶夫根尼·莫斯卡列夫（Evgeny Moskalev），备受人们关注，在某种意义上他已成为一处单人景观。为此，他有了两个绰号：“穿丁字裤的人”和“燕子”。转发消息说：“某个不知名的人已经在一个地方站了9年多了，什么也没做。”

在外人看来，符拉迪沃斯托克居民与海洋保持着某种奇特联系。我的一个朋友从莫斯科搬到这里的时候，他想要一间海景公寓，这让他的房地产经纪人非常惊讶！“海洋无处不在，你需要做的就是走出去……为什么要在家中看到大海？”经纪人问道。转发消息开玩笑地形容这座城市与大海之间的奇特联系。“许多人一生都在海边生活，但却不会游泳，甚至都不去海滩。”

高生活成本与中国

图片来源：Yury Smityuk / 塔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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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拉迪沃斯托克人坚称，城市的房价非常高，仅次于莫斯科和圣彼得堡。补充说一句，这里的公寓比泰国的别墅价格更贵。低薪和高生活成本的情况也逐渐出现在每年转发和更新的信息中：“平均月薪是20000卢布（约合275美元），而在道路上行驶的汽车均价则是500000卢布（约合6700拿美元）。”

然而，城中的高级餐厅和游艇俱乐部似乎一直到处都是衣着考究的年轻人。针对这一现象，转发消息说：“半数的年轻人不工作，也不学习。他们的生活却很好，这一直是个谜。”

从电子产品到水果蔬菜，中国产品几乎遍布符拉迪沃斯托克。在过去的几年中，随着中国的经济不断发展，这座俄罗斯城市与中国之间的相似之处也发生了变化。转发消息补充说：“大多数商业活动都与中国息息相关，几乎每个人都去过中国几次。”2014年卢布的贬值也使得前往这座城市的中国游客人数大幅增加。 “我们过去常常去中国度假，因为价格便宜，但是现在中国人来这里度假更便宜。”

与哈巴罗夫斯克竞争

图片来源：Yury Smityuk / 塔斯社

俄罗斯远东其他地区的人都很羡慕符拉迪沃斯托克。好吧，除了哈巴罗夫斯克人（在写道两座城市之间的巨大竞争之前，我应该表明自己其实更喜欢哈巴罗夫斯克人！）。符拉迪沃斯托克人想知道，俄罗斯远东联邦区的首府为什么是哈巴罗夫斯克，而不是他们自己。转发消息中补充道：“每个居民都确信符拉迪沃斯托克比哈巴罗夫斯克更好。不过，说实话，这也没有人相信。”

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居民引以为豪的是，每年夏季，很多人从哈巴罗夫斯克来到这里的海滩避暑。游客们还喜欢已经成为符拉迪沃斯托克地标的两座悬索桥。不过，根据转发消息说，当地人的想法则是“人们出于某种原因已经连续9年在持续拍摄这两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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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Russia Beyond》编辑部即TV-Novosti自治非盈利机构项目准备

作者：阿贾伊·卡马拉卡兰（Ajay Kamalakar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