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了解的俄罗斯边界地区 旅行者特别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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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弗拉季高加索时，我很兴奋。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北高加索山脉，当时我正搭便车前往格鲁吉亚。公路穿过一条浅浅的河谷。载我的司机想讲些笑话，可惜我还不太懂俄语。山脉呈现出令人震惊的深绿色。

之后，一位穿着制服的男性工作人员拦住了我们，要我们出示护照。看到我的外国证件后，他问我要去哪里。

“去格鲁吉亚，”我说，希望不会有任何问题。

“一路上都不停吗？”

“不停，为什么要停？”

“这里是边界地区。”

所说的边界地区

不，我们所说的不是导演安德烈·塔尔科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在影片《潜行者》（《Stalker》）中表现的超现实“区域”。我们谈论的是边界区域，那里有着历史复杂的遗迹。曾经，苏联内部人员流动受到控制，公民持国内护照并遵守登记制度在特定的城市或地区居住。数十年间，出国旅行受到严格管制，而边境附近地区也同时受到严密监控。要进入这些地区，必须向克格勃（或今天的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申请通行证，然后等待批准。

北奥塞梯边界地区。摄影：Josh Nadeau

第一处边界地区位于俄罗斯与波兰以及波罗的海国家（曾是苏联加盟共和国）接壤区域，自俄罗斯境内具边境线7.5公里一直延伸至波兰境内90公里处，这一区域限制人员在大片土地上的往来。这些政策也适用于其他苏联边界地区，但当苏联解体时，人们却对于在新成立的俄罗斯联邦中建立有意义的新区域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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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俄罗斯通过一项新法律，将这些区域限制在距边境线5公里范围内，但在某些地区，联邦安全局与地方政府合作，将这一覆盖范围进一步扩大。在许多情况下，未经许可，整个边界电渠都禁止外国人进入。5公里长边境地带仍然存在，甚至俄罗斯公民也需要许可证才能进入。

当我穿越5公里边境地带并被边防警察拦住时，通常会被问到是否要一直穿行而过。我来自加拿大，像我这样的外国人不需要通行证就可以离开俄罗斯，但如果有迹象表明我正前往该地区旅游，我可能被拒之门外。

然而，这些规则是否在所有地区都得到严格执行？在交通繁忙的边界地方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整座城镇（或著名旅游景点）都处于该地区时会怎样？

答案是：“视情况而定。”

边界地区“最独特的三个地方”

我经常在俄罗斯各地旅行，当人们问起我在边界地区的经历时，我特别想说的三个特别的地方。

首先是位于俄罗斯与爱沙尼亚边界的伊万哥罗德，这里是从我所居住的圣彼得堡前往欧盟成员国爱沙尼亚途中的第一站。这是一个拥有1.1万人口的小城市，生活着许多来自波罗的海国家的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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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通过装满产品的海关，将产品交给另一边的人，然后再返回。 （从任一方向）有更多的人来看看著名的堡垒。 外国人有时会停下来询问他们是否正在经历一切，但通常没人会问什么。

第二个区域是高加索地区，高加索山脉形成了俄罗斯和格鲁吉亚之间的天然边界，并将该地区分为南北高加索两个地区。这意味着，那些最美丽的风景，最接近山峰的景观，恰恰都位于边境线上。如果没有登山装备，进入格鲁吉亚（或阿塞拜疆，如果你身处俄罗斯达吉斯坦共和国）会异常困难，因此5公里限制地区的规定就不会被严格执行。

如果管制严格，那么外国人将无法前往欧洲最高峰——厄尔布鲁士峰（也是当地人收入的重要来源），因为那里的公路就位于5公里管制范围内。不过，在其他更容易通行的地方，就会有人要求你初始许可证，或前往弗拉季高加索等地区首府申请。

第三个地方是阿尔泰共和国。2020年夏天，我搭车经过这里。新冠疫情爆发后，这里是是唯一（也是最安全）开放地区之一。

乌斯特-科克萨边界地区。摄影：Josh Nadeau

我绕道前往别卢哈山，这是西伯利亚最高的山峰之一。别卢哈山位于5公里管制范围内，但是我不打算很靠前。不过，当我距离边界地区还有几小时车程时，我还是被边境警察拦住了。他们说我已经进入管制区，需要前往乌斯特-科克萨（Ust-Koksa）附近的联邦安全局办公室接受问询。那里的边境线距离哈萨克斯坦西部50多公里。

事实上，俄罗斯与哈萨克、中国和蒙古国边界交汇处是特例，整个乌斯特-科克萨地区都被视为边界区。 沿途没有任何标志表明这一点，第一个告诉我的人就是给我开单子去接受问询的警官。

旅行者可以做什么

我接受了联邦安全局的问询，平安无事（我很高兴向大家报告），我还提出了一些见解。

首先，或许也是最令人沮丧的一点，没有一站式资源可以帮助旅行者来确定哪些边界规则适用于哪些区域。即使有，这些规定也可能无法被始终如一地执行。在真正进入限制区域之前，几乎没有任何标志表明你在靠近那里。因此，如果你想探索边界附近的区域，就必须自己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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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请注意，有时，管制区域的范围为5公里，而有时则是整个地区。在俄罗斯的欧洲部分，这并不重要，因为管制区通常很小。不过，在乌拉尔、西伯利亚或远东地区，管制区的范围可能比某些欧洲国家大。 所以，出门前，请查看你计划前往的地点是否位于边界地区，同时要查询当地法规。

第三，与对你所前往的地方有过专门研究的旅行社联系。你可以尝试自己前往当地的联邦安全局办公室申请边境许可证（首先在线与其取得联系，然后查看其法规），但是除非你有一定经验并且会说流利的俄语，否则结果可能会很头痛。旅行社与边境巡逻队有着长期的合作关系，他们通常可以在短时间内为你办理通行证，当然需要付费。

不过，所有这些繁文缛节都无法妨碍你，俄罗斯最美的景色往往位于边界地区。如果你运气好而且准备充分，你将拥有继续探索所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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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Russia Beyond》编辑部即TV-Novosti自治非盈利机构项目准备

乔希·纳多（Josh Nadea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