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波利卡诺夫,俄罗斯政治研究中心副主任:“俄罗斯外长在杜马的讲话是对此前总统和拉夫罗夫本人观点的总结与确认。俄美关系的紧张度尚未达到极限,因为恶化还将继续。显然,美国当权者当前的目的是使俄罗斯发生制度更迭,因此不准备就相关问题进行协商。就像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执政时期俄罗斯与格鲁吉亚的关系一样,俄罗斯当时坚持只有萨卡什维利离任后才能开始讨论和解决某些问题。美国现在也这样对待我们——毫无建设性并且情绪化,甚至拒绝在各国利益一致的所有领域进行合作。”
塔季扬娜·帕尔哈林娜,俄罗斯科学院社会科学科技信息研究所欧洲安全问题研究中心主任:“谢尔盖·拉夫罗夫在杜马的发言是对莫斯科与布鲁塞尔应为避免目前冰冷对立的“轻微”形式转变成严重危机而寻求妥协观念的立论。布里斯班G20峰会表明,“劈胸抓住俄罗斯”的西方领导人的威胁已转化成世界各国领导人与俄罗斯总统的“建设性”握手,这也说明西方对与俄罗斯对话的重要性是理解的。怒气只能导致俄罗斯将不再按照苏联解体后世界形成的以欧洲为中心的规则,而是按照世界多极化的规则进行游戏。”
瓦季姆·科久林,政治学家、军事科学院教授:“俄罗斯政府的声明,包括拉夫罗夫在杜马关于加强与亚洲国家合作的讲话,不应被视为乌克兰危机的后果和莫斯科突然从西方转向东方。俄罗斯因客观经济原因无法在苏联解体后积极与亚洲进行合作,而是在欧洲寻找自己的道路。亚洲国家当时也于与现在不同,没有如今在国际舞台上的经济和政治声望。是中国的崛起导致了亚洲地区与俄罗斯对外战略的重新布局。俄罗斯政府2012年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主办亚太经合组织峰会时曾表示,将加强与亚太地区的合作。此前俄罗斯早已在同中亚、中国和印度建立伙伴关系。俄罗斯对外政策的修订是一个正常过程,不应被戏剧化。欧洲一直都将是俄罗斯的优先方向,但俄方将实行国徽上显现的、向西方和东方两面看的双头鹰政策。”
叶夫根尼·佩杰林,政治学家、“高等经济学校”大学教师:“目前普京正在寻找为在同西方对话中巩固地位的新资源,金砖五国在这方面是最具吸引力的。但实际上中国更倾向于在中印俄和金砖五国模式下与发展中国家进行经济与政治合作。俄罗斯对中国来说是重要的战略伙伴并且是对抗美国最有分量的理由。中国愿同俄罗斯进行合作,但总是看不到具体和有希望的投资项目。俄罗斯,尤其是远东和西伯利亚地区,经常认为中国将带着现成的项目来实施。中国愿意对俄罗斯的某些能源项目进行投资,但由于俄方的消极态度而无法取得进展。”
斯坦尼斯拉夫·普利特钦,俄罗斯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研究员:“俄罗斯在拉夫罗夫杜马讲话中提到的重要的里海地区的对外政策一贯是积极的。9月末在乌克兰东南部局势急剧紧张的背景下在阿斯特拉罕举行的里海峰会表明,无论外部环境如何改变,该地区国家都准备继续进行合作。俄罗斯与西方关系的动荡甚至为俄罗斯与像伊朗这样国家的合作在政治上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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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透视俄罗斯》专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