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2025年的总统任期将成为名为“美国适应变化的世界”的有趣实验的下一阶段。这个实验早就开始了,第一阶段是奥巴马(Barack Obama)入主白宫时。伴随着美国绝对领先的论断,奥巴马开始谨慎偏离冷战后确立的做法。这种做法是基于这样一个假设,即正确的世界秩序是美国在国际上绝对支配地位及美国任何场合的领导和主导地位。接替奥巴马的特朗普(Donald Trump)将这种隐蔽形式变为公开且激进的形式。这令其在国际舞台上的合作伙伴感到震惊,也使美国民众不得安宁,不过甚至许多特朗普的反对者也承认,是时候改变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但不是这样改变的呀!”习惯于守礼守节行为的人双手抱头高呼道。总之,美国第45任总统的风格引发了严重的紧张气氛。
下一阶段已经成熟,令人震惊的形式发生了变化,但这并不意味着必须填充其他内容。主要难题仍无法回避。在使其与新的世界形势相容的情况下,如何重新理解作为美国政治认知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美国领先概念。世界则越来越分散,无法适应于任何普及化方案。因此,未来白宫任何一届政府的主要任务都是如下工作。如何适应一系列公理,这些公理主要与二十世纪末至二十一世纪初美国处于支配地位的时期相关,与目前在国际关系中确立的价值和道德多元化相关。换句话说,强加某种解决全球和区域问题的方法变得效果越来越低,而且往往适得其反。国际社会不再接受这些方法。然而,除美国对国际进程的直接干预外,华盛顿冷战后总体上并未采取过其他任何方法。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就总体军事潜力而言,美国相比其他国家拥有独一无二的优势。但是如今力量平衡正在发生变化。
当今高度不平衡的世界中,美国如果不是特别自私,而是更多持合作态度的话,就可以发挥非常积极作用。气候变化这一话题正日益成为政治和经济议程中越来越重要的部分。各国具体利益存在很大差异,这些利益讨论得越多,找到稳定平衡的解决方案就越有可能。另一方面是战略稳定问题。此前模式已经用尽,需要制定新的适应多极化(包括核意义上)世界条件的模式。当然,没有美国是不行的。
存在大量区域冲突,以前解决这些冲突被视为全球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这些冲突则处于完全不同的局面。最近的卡拉巴赫协议的例子表明,如今区域问题并非由常规机构解决,而是由直接参与及存在直接利害关系的国家解决。对美国来说,这可能是个严重问题。随着新一届政府重新采用更为传统的做法,其参与解决所有冲突进程的愿望很可能会更强烈。在新的现实中,这不太可能会带来利益,但却完全可能会使该进程更混乱,更复杂。
然而,无论未来几个月事件如何发展,早就已经出现、但被疫情大流行起到推动作用的世界形势迅速变化的趋势仍将保持。因此,包括美国在内的所有国家都面临适应新条件的任务。很可能,甚至完全可能会进行重新采取此前方法的尝试。但失败却是注定的。况且这个2021年新总统上台的分裂的国家完全不适宜太过关注国际问题,会有许多国内问题等着政府去解决。需要承认的是,这涉及的不仅仅是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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