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斯·泰格特是美国反兴奋剂机构(USADA)主席。他写信给国际奥委会,要求禁止俄罗斯参加奥运会和残奥会,禁赛理由是理查德·麦克拉伦(Richard McLaren)领导的独立委员会的调查结果。该委员会第一是独立的,第二与USADA没有任何关系,其三调查结果7月18日16:00前应当保密。这就对不上号了。要么泰格特是麦克拉伦委员会的成员(实际上不是),要么是委员会泄密,并且泄密是事先计划好的。不管怎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实际上鲜有人怀疑,USADA是这一针对俄罗斯体育事件中最有利害关系的组织之一。泄密的信件证明了这一点,我认为这是毫无疑问的。显然,禁止俄罗斯运动员参赛事件最终从体育层面转到了政治层面。不管我们怎样强调体育无关政治,但事实并非如此,并且体育自其诞生以来就是政治的一部分,比如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期间会休战,比如现在奥运会成了发起体育战争的工具,其目标是俄罗斯。
我们从不否认国内存在兴奋剂问题的事实,我们与这一问题作斗争,把整个反兴奋剂系统交给外国人包办(从2015年11月起,俄罗斯反兴奋剂计划由英国反兴奋剂机构UKADA监督实施——编注)。我们没有限制国内反兴奋剂系统的两个关键人物出境,其一是反兴奋剂实验室主任格里高利·罗德琴科夫(Grigory Rodchenkov),他现在成为WADA的情报员,其二是其助手季莫菲·索博列夫斯基(Timofey Sobolevsky)。一些服用兴奋剂的运动员受到处罚,俄罗斯田径协会被查了个底儿朝天,我们还开除了被要求开除的人。可压力却逐步加码,新的纪录片、文章、揭露不断涌现。 世界反兴奋剂机构指责俄有组织地进行兴奋剂舞弊
于是我们不得不问:俄罗斯的情况真像外国同行写的那么糟糕吗?糟到需要召集独立委员会的地步?那么,为什么我们没见过一次实际调查?既不偏信可以写成一本引人入胜的侦探小说、署名为莫斯科某精神病院病人罗德琴科夫的厚厚手稿,也不偏听能力平平多年嗑药的田径运动员尤利娅·斯捷潘诺娃(Yuliya Stepanova)的证词,她甚至在兴奋剂的帮助下都无法赢得稍有分量的比赛,而只是成为文件和证据?
只根据这些人的证词,没有证据基础,没有调查,没有罪证,就突然开始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决定,不听取俄罗斯方面的声音,不理睬我方的任何申诉。这一切都见不得阳光。我们看到的那些步骤是计算和准备好了的,在我看来是做给大众看的,而不是给专业人士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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