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没有简单的解释。宣称“西方获得冷战胜利”、拒绝建立新的平等安全体系的人对当今世界局势负有重要责任。但问题并不仅在于此。新的全球性世界的涵义至今未被真正领会和理解。它要求新的行为与道德准则,但显然世界领导人对此“无暇顾及”。当今“全球性混乱”的原因正在于此。
我们既有解决世界性问题的可能,也有这样的机制,比如联合国、G20,但恐怕今天没人会认为其运作是成功的。它们总是迟到、落后。领袖危机显然存在。政治家们忙于“灭火”、应付危机与冲突。 戈尔巴乔夫:“我反对任何‘隔离墙’!”
毫无疑问,这些问题都需要解决。最近几周出现了某些积极动向。叙利亚对话正在进行。没错,目前参与最多的是外部力量,首先是美国和俄罗斯。但这已经推动了俄罗斯与西方紧张关系的某种缓和。
乌克兰危机的调解毫无进展。现有解决机制(明斯克协议、诺曼底四方会谈)效果差强人意,需要补充和刺激。也许是通过联合国安理会的讨论,或者是有俄罗斯和美国参与的某些其他机制。
我们不能把乌克兰危机作为一个脓包留给神经质的欧洲和世界。欧洲无法承受又一个“冻结冲突”。我想再次呼吁奥巴马和普京总统见面讨论这一持续中的危机。
克服目前的严重危机必须首先解决更复杂的任务,即学会在全球性的世界中生存。人类的全球性问题有:
此外还有大规模移民、排外和宗教偏执以及不同文明共存的问题。其中任何一个问题都无法武力解决。整合力量显然是公认法则。但目前占优势的局面却是分歧和不擅于联合行动。
各国及其领导人应为此承担主要责任。虽然也出现了一些世界进程的其他参与者,比如民间社会组织、商界、科学界、宗教组织等,但国家、国家领导人和跨国组织的作用及责任仍应具有决定性。
戈尔巴乔夫:俄罗斯的拯救者还是掘墓人?
媒体也要遵守伦理准则。它们经常煽动情绪,玷污信息环境。它们本应致力于冲突的预防和解决,但实际上却参与了对冲突的煽风点火。最重要的则是将全球政治议题的更新、道德与政治的结合、全球世界中的行为准则等问题置于国家和世界民间组织关注的中心。
俄罗斯在克服全球政治危机中的作用可以也应当是重要而积极的。西方是时候放弃孤立俄罗斯的尝试了。这从来就没有起过作用。首先应放弃“对个人的制裁”,否则就不会有对话和恢复互信的机会。爆发新冷战,所有人都是输家。要抛弃冲动和过度宣传。可以对世界大国的新一代领导人提出严重不满,但他们仍有机会在历史中占据令人尊敬的地位。不好好利用这一机会将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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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透视俄罗斯》专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