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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上,俄罗斯早在半个世纪前就出现了女航天员。1962年,5名女性从上千名参选者中脱颖而出,她们是工程师伊莉娜·索洛维约娃(Irina Solovyova)、编程数学家瓦莲京娜·波诺马廖娃(Valentina Ponomaryova)、纺织女工瓦莲京娜·捷列什科娃(Valentina Tereshkova)、教师冉娜·叶尔金娜(Zhanna Erkina)和速记员塔季扬娜·库兹涅佐娃(Tat'yana Kuznecova)。
女航天员接受了全面的测试。其中一项需在加热室中进行,测试身体的耐高温能力。她们需要身着厚重的宇航服,在温度为70摄氏度、湿度为30%的加热室中直至体温升高2.5度,脉搏每分钟跳动130次为止。失重测试在米格-15战斗机中机型。每次飞行时都要进行3-4次陡直飞行,每次急速提升时失重状态会持续40秒钟。女航天员们需要在第一次急速提升过程中写下自己的姓名、父称、当天日期,并签名;第二次急速提升时需要通过一根管子进食;第三次则需要使用无线对讲机说出规定好的语句。
在航天基础培训国家级考试结束后,女航天员向总设计师谢尔盖·科罗廖夫(Sergei Korolev)进行了正式汇报,而科罗廖夫则非常强烈地表达了自己对这支队伍的不满。
1963年6月16日,瓦莲京娜·捷列什科娃以及替补伊莉娜·索洛维约娃两名女航天员身穿宇航服来到发射中心。在捷列什科娃进行航天飞行的3天时间里,所有女航天员都留在航天发射场内等候消息。6月19日,捷列什科娃成功返回地面。捷列什科娃的成功仍未能动摇科罗廖夫的女性不适合天空飞行的观点。1969年秋天总设计去世后,这支队伍最终以“无法使用”为由被解散。女航天员队伍解散后,只有捷列什科娃一人留在航天训练中心,直至1997年才离开,但其间的工作更多地是只是走形式。
为了进行飞往空间站的行动,“能源”火箭航天公司共选拔了8名女航天员,但其中只有2人有幸实现太空飞行,她们是元帅之女斯维特兰娜·萨维茨卡娅(Svetlana Savickaya)和“能源”公司副总经理、航天员瓦列里·留明(Valery Ryumin)的妻子叶莲娜·孔达科娃(Elena Kondakova )。至2004年,航天员队伍中只剩一名女性,即娜杰日达·库热里娜娅(Nadezhda Kuzhel'yaya)。她并没有高管亲属,在长达10年的航天员工作中只担任高级专家一职,但从未进行过太空飞行。
目前,俄罗斯联邦航天局内只有一名女航天员——叶莲娜·谢洛娃(Elena Serova),然而她的航天之路前途一片渺茫,从2006年入队至今,从未接受过任何飞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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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航天专家、医学博士罗斯季斯拉夫·别列达(Rostislav Beleda)曾在中央航空科研医院担任了14年首席病理学专家。他认为,太空飞行会对女性身体各项功能产生负面影响,特备是对生殖等比较脆弱的系统。目前,没有一名美国女航天员在太空飞行后怀孕,而男性在经过长时间飞行后也会出现问题,但不是生育问题,而是性功能障碍。
至于太空生育问题,国际科学界在经过多年研究之后得出了悲观的结论,即在目前阶段无论如何不可能实现这一目标。国际空间站机组成员在太空环境对日本鹌鹑进行反复实验,但均以所有出生的小鹌鹑死亡而告终。部分小动物甚至没能在空间站存活下来,而其他则因无法承受着陆时的负荷而死亡。出生的小鹌鹑不能在太空环境中正常进食,因为无法在失重环境中固定自己位置。迄今为止仍未找到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
最后,美国方面对进行过太空飞行的女性做过统计。在30多名曾到过太空的美国女性中,没有一人能够生育。目前,在美国双方同为航天员的夫妇只有一对,即玛格丽特·塞登(Margaret Seddon)和罗伯特·吉布森(Robert Gibson),而之前的一对航天员夫妇罗纳德·西格(Ronald Sega)和邦妮·邓巴(Bonnie Dunbar)已于去年分手。两对夫妇均未育有子女。据统计,约63%的男性航天员和80%的女性航天员出现性功能障碍问题。
因此很有可能,正是由于俄罗斯女性对载人航天计划的未来缺乏信心以及对自身健康的担心使得俄罗斯航天局副局长维塔利·达维多夫(Vitaly Davydov)在去年年底不得不承认,进行航天员选拔时“女性申请数量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