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酒是种俄罗斯软饮料,酒精含量1.2-9%,由水、蜂蜜和酵母发酵而成。蜂蜜酒出现在18世纪的大诺夫哥罗德,20世纪开始流行。苏联初期随着养蜂业的繁荣,人们经常扔掉“不熟”的蜜,因为既不适合储存,也不好卖。一些养蜂场想出了一种利用方法:将其稀释,用天然酵母或面包酵母发酵。最有名的蜜酒酿造传统保存在苏兹达尔和大诺夫哥罗德,蜜酒则是大诺夫哥罗德的名片。蜂蜜含有大量维生素,尤其是B、E、C、A、K族;还有大量矿物质、微量元素和常量元素,包括碘、镁、钾、氟、硼、钙、铜、硫、磷。此外,蜜酒还富含葡萄糖和果糖等心脏正常工作必需的物质;此外还含有少量蛋白质。糖尿病患者应慎用,并必须经医生批准。对蜂蜜过敏的人也不能喝蜜酒。除使用蜂蜜外,天然蜜酒不含任何合成添加剂,对人体没有任何伤害。随着啤酒、各种发泡酒和伏特加的出现,蜂蜜酒逐渐式微,渐渐几乎被完全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便宜、生产更快的产品。21世纪初人们对蜜酒的兴趣开始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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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外国水手称为“俄罗斯香料酒”的饮料,一千年前就在俄罗斯出现了,被称为佩列瓦尔(Perevar)或弗兹瓦尔(Vzvar)。用蜂蜜制作,添加金丝桃、桂叶、生姜、洋苏叶和辣椒,可以加或不加葡萄酒。街头小贩售卖的通常是不加葡萄酒蜜水。古代人们每天要喝好几次热蜜水,早上必须喝。卖蜜水的商贩将其装在一个非常像茶炊的容器里。关于热蜜水的最早记载见于1128年,弗谢沃洛德大公在宴会上命令端上佩列瓦尔(热蜜水)。其最早配方载于16世纪的《治家格言》(历史文献,法典性作品)。直到19世纪末,俄罗斯热蜜水一直代替茶和咖啡。人们将其装在茶壶里饮用。有很多关于它的歌曲、谚语和俗语;民间木版画、古代版画、小说和中篇小说中,经常出现喝热蜜水者的形象。人们将其装在蜂蜜瓠壶里,外面包上厚布,在街头、酒馆、茶馆和集市上售卖。彼得一世时期,访问俄罗斯的外国外交官也非常喜欢“俄罗斯香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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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人喜欢克瓦斯的原因之一是便宜。此外,还可以用克瓦斯制作味美价廉的食物。革命前几乎家家户户都按自己的祖传配方制作克瓦斯,就像我们现在煮红菜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烹饪秘诀。农民通常只用单一谷物酿造克瓦斯,商人会添加香料,大地主庄园会添加葡萄干和薄荷。配方还受到地理影响:卡累利阿添加森林浆果,沃罗涅日添加辣根或茴香籽,库班添加苹果,阿斯特拉罕用西瓜汁稀释已做好的克瓦斯。此外,同一个人做的两桶克瓦斯也可能味道不同,因为古代饮料质量不可能稳定,尤其是家庭条件下。12世纪前古罗斯克瓦斯比现代啤酒度数高,被视为酒精饮料,“克瓦斯尼克”(Kvasnik) 在当时的语言中就表示“酒鬼”的意思,俗语“喝克瓦斯”(Квасить)作为“酗酒”的意思一直沿用至今。12世纪起,人们开始区分酸味低度克瓦斯和高度克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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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尔斯是俄罗斯一种传统无碳酸冷饮,是将浆果汁用水稀释并加糖,《治家格言》成书时就已为人所知。其俄语名称“莫尔斯”来自拜占庭语“Mursa”,意为“蜂蜜水”,是拉丁语“Mulsa”的变体。莫尔斯多用蔓越莓制作,也可以用其他浆果,如樱桃、越橘、红加仑、覆盆子、黑莓、稠李、黑刺李,它们要么核多肉少,要么采摘量大并需要快速处理。制作时一份浆果加2-3份体积的水,根据数量多少煮2-4小时,然后放置一天,倒出、过滤、挤压渣滓;果汁中加糖或蜂蜜,有时加香料,再次加热到沸腾,小心去除泡沫。做好的饮料密封,放阴冷处,最好放冰窖,因为其在温暖条件下或室温下会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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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塞尔用燕麦、黑麦和小麦制作,是俄罗斯最古老的食物之一,曾是日常食物,也是葬后宴祭食。热燕麦基塞尔通常与亚麻或大麻籽油一起食用。17世纪,俄罗斯出现基塞尔商贩,大量生产基塞尔,然后大桶在街头或集市上售卖。在16-18世纪是种常见职业。19世纪末,俄罗斯出现马铃薯和廉价马铃薯淀粉后,甜味水果和浆果果冻继承了这个名称。它们由于配方简单,无需发酵且制作时间短得以更广泛传播。欧洲国家的“Kisel”一词就是从俄语借用的。酸味谷物基塞尔还出现在俄罗斯的民间传说、编年史、童话和谚语中。关于基塞尔如何拯救城市的故事,被记录在涅斯托尔编撰的俄罗斯最古老编年史《往年纪事》中:被佩切涅格人包围的城市出现了饥荒,但市民根据老人的建议,用燕麦、小麦、麸皮和蜂蜜熬制基塞尔并邀请几个佩切涅格人来看城里的情况如何。佩切涅格人品尝了基塞尔,感觉很好吃,然后拿了些半成品,在营地里做给将领们吃,吃饱后解除了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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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透视俄罗斯》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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