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普斯科夫州发生悲剧 两少年袭警后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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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事件震惊了整个俄罗斯，这种场面也许只能在电影或电脑游戏中才能看到。两名少年从被包围的两层楼房的窗口中向警察射击，同时在Periscope上进行直播，并称自己为邦尼和克莱德（Bonnie and Clyde）。他们最终变成了两具尸体。悲剧的详情从他们留下的话语中传播开来。

“胡乱朝他们啪啪打枪”

丹尼斯·穆拉维约夫在Periscope的视频直播中（已删除，只剩下视频代码）说，他们离家出走是因为他的女朋友卡佳·弗拉索娃在家里被“残暴”打骂，起因是她未请示父母就去女伴儿家里过夜，他自己的父母简直是***（让他受够了）。出事的14日的前三天，他用妈妈的信用卡取了钱后，两人就来到卡佳继父的一处房子，离普斯科夫有70公里。

继父家的保险柜里有枪，两名中学生设法打开了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支猎枪和其他枪支（据推测是橡胶子弹枪和气手枪）。此时警察已在寻找丹尼斯，他被列入为失踪儿童，两位少年的父母也来到了“负隅顽抗”的两个人附近。他们试图闯进房子，但丹尼斯在吵闹中用气手枪射中了卡佳妈妈的大腿。警车很快来到，丹尼斯向警察开了枪，不过这一次用的是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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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推断说：“我可能打中警察了，我不知道。我看见了警察，就胡乱朝他们啪啪打枪。如果打中了，那就是大概15年。” 卡佳说：“我们毫无选择！……（投降）没有用……”她咯咯笑着，感叹自己现在“正被全班同学围观”（在Periscope上），然后说，她会想他们的。“不投降我们会被打死”，丹尼斯接过话茬说，“如果投降，那恐怕再也不能相见了，我们会被送到不同的城市和学校。”两名少年说，他们没有子弹了，虽然在一个视频中可以看到屋里还有很多子弹。

视频曾一度中断，特警开始强攻房子，并在里面找到了两名少年的尸体。普斯科夫通讯社报道说，丹尼斯是先射杀了女孩然后自杀的。两人在社交网站上给父母留下了相同的留言，责怪他们“摧毁了内心和生命”。

当局的反应

儿童申诉专员安娜·库兹涅佐娃（Anna Kuznetsova）称此事是“可怕的悲剧”，并宣布将会与有关部门“调查事件的情形和细节”。普斯科夫州州长安德烈·图尔恰克（Andrey Turchak）对孩子的父母表示哀悼。他说：“这是一场可怕的悲剧。任何语言都无法减轻失去亲人的痛苦。”图尔恰克表示，执法机关会认真调查自杀原因和袭警细节，州未成年人事务委员会也会调查悲剧的具体情节。

自杀说成疑

丹尼斯先射杀卡佳然后自杀的说法与他们没有子弹的说法相矛盾。社交网站对这一矛盾做出了反应。俄罗斯著名媒体人谢尔盖·多连科（Sergey Dorenko）在推特中写道：“我们怎么能知道普斯科夫的少年是自杀而不是在强攻中被打死的？强攻确实发生了，使用武器了没有？”

与此同时，国民近卫军发言人称，快速反应部队特警在强攻中没有开枪。有网民表示，孩子们可能在关于子弹的说法上撒了谎，何况警察没有开枪的必要。前警察主管尤里·库尼科夫（Yury Kunikov）在脸书上写道：“我很难想象警察向少年开枪的场面。否则，要么同事会排斥他们，要么检察官会调查他们。”

谁之过？

关于此次悲剧的原因有一些不同的说法。少年心理医生伊琳娜·索科夫尼娅（Irina Sokovnya）接受莫斯科广播电台采访时推测，两名少年可能加入了邪教，或者存在心理疾病。以保守观点著名的参议员叶连娜·米祖林娜（Elana Mizulina）在其推特网页上将此归咎于电脑射击游戏。不过，很多人认为，原因是明摆着的，就是两个孩子多次提到的家庭暴力。叫格奥尔吉·扎格拉德斯基（Gregory Zagradsky）的网友在推特上写道：“问题在于对孩子的管教方式，还有让孩子接触到武器。错在父母，而且完全在于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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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透视俄罗斯》专稿

作者：叶卡捷琳娜·希涅利希科娃（Ekaterina Sinelschikova）, 作者：奥列格·叶戈罗夫（Oleg Egorov）